饮酖止咳

露普露本命/百无禁忌/好文多磨
Ivan×Gilbert Гильберт×Иван
「不过是恶魔同一只眼球中的两重瞳孔」
🗑️小号🗑️=沙之书

【露普露】愚者斜行的一周「pwp」(进度4/7)

试阅:

愚者在风雪中踽踽独行。从他身后拖出一长串踩脏了的,歪斜的脚印。这片荒原没有栅栏,这座牢狱没有铁条,而他无路可去。他那颗已经生满冻疮,挂满枷锁的心,竟还需要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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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伊万扫视地下室,这里条件称得上很好,由于封闭性还行没有蟑螂和老鼠,最多也只有墙角溅的一点血和天花板那边爬下来的青苔。灯不算亮,但是光很稳定,除了可充当手术台的床上污迹斑斑。那是基尔伯特睡的地方,一个枕头悬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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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所在的冻土面积太多,这家伙周围总是萦绕着霜雪的气味,平时正常体温也稍微低一点……看着他量过,大概是32℃,但是刚倒在零下的雪地里的基尔伯特确实很需要取暖,所以他忍住了一脚向后踹开的想法。其实即使在那个封闭潮湿的地下室里,因为「改造」和「拷问」而虚弱的他后来也逐渐开始盼望起了那种犯侵……绝对不是因为感快,而仅仅是因为这样做了会暖和…一点。那里太冷了,能冻硬骨髓。

肚子还是很痛,撕裂伤并不会因为拥抱就愈合,还有这样浪费时间只能熬夜加班,一切的一切光是想一想就能让基尔伯特头疼外加胃疼。他决定这周内去找医生,或是随便谁拿几片止痛药。

 

老实说,他现在已经不能下定决心挣开或逃跑,因为除了事实以外,那逐渐变得就像裂谷,站在边缘就能感觉到挖空内脏般的巨大空虚感,没来由地颤栗不已;阴郁的天空沉沉覆盖四方,往每个方向走都只能回到原地的落满雪的旷野,累得倒地后也只能满身冰冷湿透地醒来—无处可逃,无药可救,无休无眠。

 

如此而已。

体温已经恢复,伊万反而收紧了双臂,指尖恶作剧地拨弄着某两个点,被自己的思绪绕成一团挣脱不开的他只是攥住一只手腕。这头蠢熊似乎对肢体接触有某种缺乏症,取暖倒是不坏,其余附加的任何东西都只能让基尔伯特更窒息。

………喂喂,自己小时候掉到冰湖里,还是被伊万这家伙捞出来的吧?

而现在他只能被拖入更深的水底,溺毙,凝固,敲不碎着头顶的冰盖,肺里的空气被水压压成一连串气泡逃逸出口。声音没法传达,呼救吼不出来也听不到搜寻的询问声。

 

West那边甚至刻意把温暖做成橱窗,刻意展示……呵,倒肯定不是路德维希自己的本心,但是。

但是。

基尔伯特闭上眼睛。

 

好痛。肚皮好痛。心脏好痛。真麻烦。真麻烦。真麻烦。

 

盛怒和悲哀两种不相容的感情在他心里盘旋。装作麻木客观还是看得见,压下恐惧绝望也还是能感受到……

试阅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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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所见,这篇就是“比较接近早期露普的黑深残”,弱智pwp,是雷区,致郁OOC得我自己都写得头痛,建议不要阅读,如果要点进去看的话我只请求您掂量着看,写这种确实是我一直以来跃跃欲试的,不过这个力度我可能确实是跑偏了。我反省,但不后悔。

应该会写完,写了的是露普,没写的包含一次反攻和两个相对比较舒缓一点的,我一定会写,但是看反馈与否放出来。

我的解读是,通过炼狱之后这两才会真正成为同伴和朋友,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炼狱和朋友。


希望大家保有自己自由的解读吧,希望我不会被定点爆破……

还是那句话,及时屏蔽拉黑如及时行乐,感谢您之前读过的每一个字。

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包容。几乎每个读者都是温柔的人,我这么确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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