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酖止咳

露普露本命/百无禁忌/好文多磨
Ivan×Gilbert Гильберт×Иван
「不过是恶魔同一只眼球中的两重瞳孔」
🗑️小号🗑️=沙之书

【承花承】井渴了


.梗来自异常浪漫十五题/沙漠深处枯竭的井,谢谢师爷。
.啊我只是努力试着写一写,请原谅我,典明永远我心里靠■■塑造得最好的角色无出其右。我爱荒木。
.只是聊聊天的两人。

.唉。

.为了凑合集,抱歉




“哟。”
“哟。”

那时花京院和他打招呼。他俩起夜,并肩站在一起小便。沙漠的夜晚寒风瑟瑟,漫天星辰。万籁俱静。

走回临时宿营地的路上他注意到一口井。那肯定是口枯井,但是在广袤的荒漠中间出现一口砖块都磨圆了的井很古怪,周围也不见曾经的居民留下的遗迹,刚经历过太阳一战的他难免紧绷,不自觉掐了一下手指来确保自己清醒。

花京院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他笑了。“承太郎,沙漠里水脉的位置有时候比较偏远,而且风沙会掩埋周围的人迹。没问题的,敌人也需要休息嘛。”

他带着他走向井边。那口井风化残存的木头支架上还残留着很长一截麻绳,垂进深不见底的井底。花京院尝试着摇动手柄,辘轳怀念似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拉上来的麻绳吊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木桶,铁圈箍不住朽烂的木板,桶底流下一些细沙,花京院把它们全都倒在地上,混进脚下无法计数的沙粒中。他们都不言语。

“jojo,你记得《小王子》里提到的沙漠中的枯井吗?那一段………我至今觉得非常浪漫。沙漠的美丽就在于它深处有一口井。”

他当然印象深刻,因为和往常不一样,这个故事是小时候臭老头读给他听的。乔瑟夫选择这个故事并不是因为特别美,也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作者圣艾克佩苏里是飞行员。老头子即使一生坠机三次,加现在五次,还是始终有个飞行梦。再也不要和他一起坐飞机了。

那次来访老头只给他读了一半,剩下一半他请求婆娘读给他听,但是少见的,贺莉也没读完,他最终自己读完了结尾。后来他去问贺莉原因,她只是稍微皱着眉说:“……我觉得玫瑰并不爱小王子,嗯,她只爱自己。对不起啊承太郎,妈妈不很喜欢这个故事……”


时间久远,他大概记得故事的中心是看东西应该用心去看。

“稍前几章还提到了一种止渴药丸…但小王子说,不用喝水节省的五十三分钟,他会用来慢悠悠逛到一口清冽的甘泉边。这样看来,作者也像我们一样经历了沙漠中的极度干渴吧。如果不是激烈的战斗,我们也不会知道水和休憩的宝贵。”花京院手指碾着沙粒。“能喝到水真好啊。”


他猛然想起地洞中他、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爆发的大笑。太阳一战,时间如此紧迫,威胁如此近在鼻尖,但答案又是如此简单,简单到他们笑得停不下来。那笑声中当然包含着斗志,快意和对于活下来的庆祝。但那背后也滴下了干渴和炎热带来的极度焦虑和苦痛,汗水和泪水也一下被蒸干,一切都不留余地。于是他们用大笑干杯,必须作出觉悟,必须拥有舍弃和牺牲的觉悟。

没错。能喝到水真好。从敌人那儿缴来的冷饮如此可口,是他一生到目前喝过最好喝的饮料。

“讲了一堆无聊的话,对不起。”花京院赶紧道歉,把绳子和桶扔进井中。“我们回去吧。”

花京院一直没什么朋友,会注意非常微小的细节这种孤独者惯用的思考方式并不奇怪。这也是他的优点。不过承太郎自己不会这么想问题罢了。不需要道歉。他说。




那个夜晚就那么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变成他们又踏上征程的黎明。后来花京院的眼睛被恩多尔的“水”的替身所伤,最终战还被打穿腹部卡在水塔上,涌出的水把所有延伸的血液洗刷冲淡弄得干干净净,他在棺边还看见被水打湿的制服深深的墨绿和尚干燥的部分界限分明。



在杜王町他和仗助也遇见类似操纵液体的银项链的替身,从那时起不得不格外关注饮用水的他开始回想起花京院的水井。应该对水格外感激。他观察着海边滩涂处困在岩窟里进退不得的红色小章鱼和黄色海星想。每次口渴时的水都格外珍贵。沙漠中的井。海的咸水。他把小章鱼拎起来放回更宽敞的水域,小章鱼留给他一串吸盘印和一条断臂。海星慢慢爬到水面附近。




对战普奇那场他因为徐伦他慢了一步。然后他就沉进并融化在那片海的深蓝里,随波时上时下。海水很咸很苦,有时整片海浪的形状竟像是大理石雕。对于干净的可饮用淡水也好,对于爱也好,对于战斗的欲望和愤怒也好,他再也不会感到口渴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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