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酖止咳

露普露本命/百无禁忌/好文多磨
Ivan×Gilbert Гильберт×Иван
「不过是恶魔同一只眼球中的两重瞳孔」
🗑️小号🗑️=沙之书

「露普」雪和香槟(一个反季段子)

啊.老套路,圣诞前几天,打开门,蠢熊。


“Gil, Ich bin obdachlos.”

『我无处可归了,小基尔。』


这次基尔伯特歪了歪头,退烧贴掉了一角。

“……?Счастливых праздников?”

『……?节日快乐?』


刚说完他对着背后恶狠狠打个喷嚏。伊万明白了。重感冒,高烧,于是被这种傻瓜理由轰出去很可能在和海德利薇他们一起过节的弟弟*。当然也只有路德维希不在的时候基尔伯特才会收留他,不然他也只能拿了钥匙再闯进层层暴雪里,沿海岸线一路迢迢迁徙到柯.尼.斯.堡。太远了。所谓“家人”。


他赶紧抽身关门挡风,去拿新的退热贴,去烧水,行李箱暂时歪在一边。基尔伯特早就在沙发上裹着毯子蜷成一团。



这次连枪战电影也没有,手柄和主机也好好呆在架子上,音响里放着海浪和雨声的白噪音,那背后的东西听得伊万毛骨悚然。他赶紧关掉,把退烧药胶囊和水杯递给基尔伯特,看他吞咽的喉结微微蠕动。



“恶心。退烧贴。”基尔伯特说。


“得换新的。”他轻而易举给他贴在脑门儿上。


“润滑剂。呕。”基尔伯特很厌恶似的把手按在上面。


居然是指像这个。伊万苦笑起来。他试着把基尔伯特揽到怀里,又被基尔伯特包里的小包抑菌湿巾和没开封的口罩硌到。这个家伙。已经烧得开始赖在他怀里浑身发抖了。伊万隔着口罩吻那团毯子。唉。


“纳塔莎?”


“请不要害得我也开始打摆子。她还好,但我没法过去。她明明很可怕。”伊万低声说。“她和姐姐………………”


他的土地辽阔,但某种意义上他其实一直都无处可归。家 人。


“…West。”基尔伯特想表示赞同。




在他俩沉默的空当,竟还有人敲门。伊万黑了脸但又同时松了口气。他放平基尔伯特。路德维希回来了,不过他还是得赖个住处。


门外只是一张布满皱纹的,和气的,微笑的脸。“……咦……节日快乐!您好哇……我是住在这附近的,有个不情之请。您是……”


他开口就想回绝,结果被后背上用力拍的那一把吓了一跳。

“您好哇老约翰!老不死的!进来坐坐!要喝热葡萄酒*吗?”背后响起基尔伯特充满活力的声音。伊万立即对着背后那只脚狠踩了下去。基尔伯特的右手在他背后和他角着力较着劲儿。

“您在就好说了!这位是您的朋友吧?我可以借他去当圣诞老人吗?也不用摘口罩,道具白胡子戴上去就行。”


“他不能借你。他可是无价的。”基尔伯特靠着墙笑着说。“伊万回头瞪他。还好有口罩。感谢上帝。


“大家都演过圣诞老人了,终于轮到远方来的大个子。”老头笑得眯起双眼。“您能帮孩子们这个忙吗?”


基尔伯特给他打个“OK”的手势。明明已经脚软要站不稳了。他翻着白眼。基尔伯特对他吐舌头,关上门。



“约翰爷爷。您一开始就该先问我。”走了几十米伊万说。

老约翰点点头。“您绝对会答应我的。老头子什么都知道。老好人尼古拉斯的礼物是有价的,您能给人以无价的东西。那两个小家伙会多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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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来了香槟。”伊万说。


他举起青碧色的瓶子给基尔伯特看。虽然没有那身滑稽的红衣服,但大衣上还残留红色纤维,口罩外的道具白胡子伊万也没摘。基尔伯特在毯子里笑得喘不上气。


“您真是我的开心果。”他学着拙劣的俄.语腔调。


伊万故意还给基尔伯特斟一杯,杯中酒液澄黄,杯口相撞如同铃响。基尔伯特揪着他的白胡子找嘴。他的眼睛捂在扯得变形的口罩和无纺布里笑。窗外小雪,积雪厚度刚好。一切都晶莹剔透。


end.



*1: 我流国拟生病有两种可能,一是局势反应在国拟身体情况上,二是国拟自己的人类身体玩得太过头,(感冒会传染…生理意义和zz意义上都有)对于普这种跨线的更说不清楚。于是一旦他发烧就会推开路德维希。他不想再失去West,而且他必须独自死去。

*2:Glühwein 好喝,不知道到底是加肉桂卷还是加姜。……类似养生红枣煮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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