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酖止咳

第一次伊万来的时候基尔伯特坐在长椅上掰面包屑喂麻雀。肥啾毫不在意地混在鸟堆里一起蹦蹦蹦蹦。
随着他的脚步临近群鸟飞开，等他坐稳又聚拢，基尔伯特信号不良似的半天才不满地发出一声“嘿。”

于是他也捻了一点面包屑直接洒到伊万膝头。好像那也是只笨重的大鸟。飞不起来，走不远，嗓音单调喑哑。

伊万还真俯身舔掉了它们。基尔伯特被逗笑了。


第二次伊万来的时候基尔伯特还坐在长椅上，没有面包也没有鸟。肥啾躲在他颈窝里。

伊万这次没有坐下来，他看着基尔伯特的脸。基尔伯特坐在那儿那么久以至于他可能坐了一屁股漆，不敢站起来。

“毫无进展。”基尔伯特以气声笑着。他终于舍得说句俄语。

伊万没笑。



第三次伊万也没来了，基尔伯特嗅嗅自己身上腐尸烂肉似的恶臭，笑了，直接在长椅上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反正也不用给谁留位置了。

end.

*：德语口语里Bank也有拖延，束之高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