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酖止咳

露普露本命/百无禁忌/好文多磨
Ivan×Gilbert Гильберт×Иван
「不过是恶魔同一只眼球中的两重瞳孔」
🗑️小号🗑️=沙之书

iqbi练习作(忽视标题)

版本一:


对伊万来说这是水到渠成的事。他的部下私下里半真半假半开玩笑地捅了出来,他们以为他也是一伙儿的。高级军官不一定高级素质,在哪儿都一样,况且战场上只有野兽和疯子横行。伊万也只是姑且当笑料听听。他们告诉他的仅仅是:

那一定會發生,不用顧慮,也不存在所謂規則責任義務。

在战场上伊万也没功夫考虑那档子事儿。轰炸与重建,民众的极度惶恐,疲惫至极又难以成眠,转化为疼痛向他兜头浇来。虽然从没问过基尔伯特,不过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们自己也坐立难安。”

本来也没想对基尔伯特怎么样。如何发生的伊万同样也糊里糊涂,应该是喝了酒的,外加出其不意。近身格斗并非身高或力量主导,而是熟练、速度和反应。这一绝非基尔伯特熟知的事,二是他逐渐虚弱,三是窒息。


基尔伯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很多年後他還是以為伊萬早有預謀。

这件事带给基尔伯特的,比起耻辱和绝望,不如说是极度的困惑。伊万当然不会蠢到等基尔伯特完全清醒,当然不至于寻死觅活吧,又不是娘们儿。

但那之后的基尔伯特一连几天处于相当程度的混乱之中。眼神发直,不眠不食,对于方向和距离的判断完全丧失。答话慢半拍,那份狂傲荡然无存。
世上时常存在这样的事,你支付的代价远在你的想象之外。

伊万一方面喜于基尔伯特终于露出破绽,另一方面又陷入无底的恐惧中。自身存在的混乱引发更大规模混乱,他一直规避的事实通过基尔伯特强加给他,这太过残忍。
他俩互相躲了几个月。


不存在所谓原谅之说。战.争·赔.偿应该和个人纠纷一归一,他们在会议桌上才谈这个。
老实说,饭桌上伊万不怎么说话。

不管哪種體位是否受傷是否飽足,伊萬發現事後基爾伯特的表情多是「難以置信」。他無數次地指出這一點,然而———並沒有為什麼————也無數次的收到基爾伯特拋過來的白眼。

伊万还是会钦佩基尔伯特的毫无畏缩。尽管有动摇(如同涟漪扩散),会面露惧色的基尔伯特不会后退。他从来直言不讳,哪怕后果已经跟在他身后。伊万偶尔才会采纳基尔伯特的意见,毕竟怎么说他俩都要听上司的。

性.事上伊万决不是个好伴侣。自私,残暴,急切,难以启齿的喜好,游语都让人胆寒而非酥软,可是基尔伯特渐渐习惯了;被追求的和能给予的,被迫接受的和可以接纳的,这些从来都没在一个频率上过。他们反而因此更有默契。


他人会觉得这种气氛难以忍受,一秒都不愿多待;兴许是吧,基尔伯特想,本大爷只是别无选择。
逃脱无从。

基尔伯特难以理解伊万喜欢他什么。正如他难以置信自己怎么会一声不吭的吞掉果核。这是基尔伯特!?这不是。


有时他从旁观者角度出发打量这一切,当然无比荒谬。伊万付出的爱从未被回应,基尔伯特也从来不接受,产物如同灰尘飘荡空中,不上不下,早晚遇明火会爆炸。这么想着的同时他倒给伊万一杯伏特加。


你甚至不能说基尔伯特“迟钝”,就像不能说地下六米的核掩体迟钝一样。未投入使用的物件怎么能用“迟钝”形容呢?那不恰当。

对于路德维希和费里希安诺,基尔伯特从未吝啬过他的情感,对于海德薇莉,基尔伯特一笑而过。


对于伊万呢?


一切语汇被擦除。对于他,基尔伯特不能表达也不愿掩饰。伊万本来就是不可提及的那种事情。


伊万会直戳要害,逼得基尔伯特动怒;事实上很多要害为他们彼此共有,乃至于讽刺对方时自己也忍不住苦笑。


他们很像,不是吗?
没有争吵,只有嘲讽。矛盾再升格就会成为肢体冲突。动嘴皮子不如打一架爽快。


对于伊万偶尔良心发现露出的温柔,基尔伯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忙时忘掉对方(恒常),见面时忘掉自己。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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