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酖止咳

伊万之前没注意到基尔伯特吹口哨的习惯，直到有一次纳塔莎搭梯子拿东西时没能站稳。

然后是一声轻轻的口哨。
当他转过头时基尔伯特又继续面无表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伊万想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有时也可爱在这一点上。
第二次是他经过基尔伯特的办公室门口时，听见他好像在吹一首熟悉的俄.罗.斯民谣。
伊万后退，驻足细听，不过好像已被房间里的人听见了，口哨戛然而止。

第三次是在十月份，基尔伯特收拾东西打算回西边，一直不大不小地吹着伊万想不起来的旋律，不知有意无意。

从走调程度确认，那恐怕是基尔伯特曾经的军.歌。

最后一次是在莫.斯.科街头，伊万听见一声唿哨，轻松悦耳。

不用想都是基尔伯特。他略一扬头致意，没有回身。
像薄刀刃一样的锐利的口哨声好像划开了他俩之间的什么。

就此别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