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酖止咳

.有鸟的科普：TEDEd-鸟类如何学会歌唱


露：认真计算的话，肥啾和你呆的时间更长一点？那他真的会唱歌吗？是普通的鸟也能…

普：（拉长哨音）啾————


然后他把伊万按在窗口，真的用十几分钟等来了一连串幽默流利的鸣啭作为回应。

普：虽然毛色很头疼，但是肥啾超帅的！他真的能融入鸟群和找到配偶，本大爷上周才看到他在筑新巢！虽然恰巧没拍到他老婆啦。

露：唔嗯（记笔记）

普：不过即使没有别的鸟，他也能唱。作为孤立歌声（isolate song）也能听的。唱歌是本能啊，虽然怎么唱又是另一回事…………

露：哪怕被关起来？

普：是啊，那是与自由无关的事。哪怕从没听过音乐，没听过同伴的声音，甚至没听过人类开口唱歌。歌可是好好地装着的。（拍胸口）

露：（软软地笑了）鸟，真好啊……


普：…（毛骨悚然）…………蠢熊你这混蛋你刚才绝对在想很不妙的事！！


露：不是的，小基尔。不是的。

嗯，呃……

伊万微张着嘴愣在那儿。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基尔伯特辩解。剥削，掠夺，丢弃，他们都做惯了，甚至看烦了，甚至还会遗憾一下自己尚未麻木，尤其是他对基尔伯特曾做过的事。

他没有辩解的资格，不过他觉得，歌声和自由无关，甚至可以说和境况无关这件事，由衷地值得高兴。

他只是庆幸自己爱上的东西没法被完全损坏而已。


更多的笼子，更多的锁链，更多的饲料，理论上说不定会唱得更好。
所以伊万才笑了嘛。


肥啾飞过来了。他在稍远一点的枝条上高唱，那点鲜黄很明显。基尔伯特在笑，让伊万突然有点误会，自己其实只是因为开心才笑起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