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酖止咳

“啊。”基尔伯特说。
伊万张开嘴。

“牙齿轻度松动……碰到会痛？（点头）那要注意疗程内吃流食，刷牙也不要太用力。下周开始固着剂治疗，一共十二周。不能喝热茶了。你咬了什么东西？”
“我咬紧了牙关。”伊万说。
基尔伯特没笑。

伊万自己笑了。“抱歉啊医生，以后注意。要解释起来话就长了，我又不擅长长话。”

好吧。牙医让了步。“记得和前台约好。”
“……你弟弟一点都不逊色于你嘛。”

那当然。基尔得意的挑挑眉。“将来这个诊所和口碑都是他的。”
“不是这个问题基尔伯特。你呢？”

“你什么你？本大爷只能治牙不能治脑子。松都松了，索性一口牙全敲了换副新的，熊牙现在多稀缺。”
他顿了顿。
“也算学到了。乱咬都能打赢架，服了你。谢了。”

“啊。”伊万说。
基尔伯特张嘴笑了。